标题:具行和尚旷世传奇,真火焚身震动世人 内容: 编者按:现在人们听到自焚,就认为是邪教所为;至于三昧真火之类说法,也许也被视为封建迷信。 小编前段时间读《佛祖道影》时,看到禅宗西天祖师之中,却有很多圆寂方法异常奇特。 比如二祖阿难尊者,于恒河中踊身虚空,被大风吹灭了身躯;又如三祖商那和修尊者、五祖提多迦尊者、六祖弥遮迦尊者,都是踊身虚空,化火自焚。 这类记载乍看似乎异常神异,一般人都认为弗成思议,而且因为年代遥远,常人可能还会困惑其真实性。 但在民国时期也有一位高僧,虽然目不识丁,但他一心念佛,苦行精修,最后预知时日,自发三昧真火,焚化躯体。 这件奇事轰动云南,当时媒体也曾报道,并有照片为证。 这位高僧就是具行和尚,虚云禅师门下学生。 虚云禅师在具行和尚自焚后,曾写下两首诗纪念。 当时还有人写下《具行大师行业自化记》(收入《虚云法师自述年谱》),至今仍在云南鸡足山上。 下面这篇故事,就是依据碑文以及相关记载演绎而成。 虚云禅师轻敲残磬,具行和尚全身震动,化作灰烬。 具行禅师坐化照片虚云禅师重兴华亭寺,具行禅师曾发愿守护海会塔。 (图片来源:资料图片)清光绪三十三年,有一个其貌不扬的乡拙青年,穿戴一身破烂的乡下土装,来到鸡足山祝圣寺求见虚云长老,住持祝圣和尚问他:“你是谁? 你来求见虚老做什么? ”那乡拙青年说:“我今年二十岁,是云南盐源人氏,从小就父母双亡,伶丁无依,族人将我入赘曾氏,从此以曾为姓,寄籍宾川县。 如今因为家乡闹饥失收,无人雇用我耕田,我家穷苦,又有两个儿子,我养不活家小,无计可施,闻说虚云老和尚在鸡足山建筑祝圣寺,雇用苦力泥水工人,我走投无路,只好来求虚云老和尚收留我在此做工,赚取些少工钱养活家口。 ”祝圣老和尚恻然说:“你若不嫌我们付出工钱低微,你就在本寺住下做工罢! 虚老是最慈悲的,这等小事,你也不用去见他白叟家,他没有不准许的。 ”“多谢大和尚! ”那青年跪拜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呢? ”“家人叫我阿便! ”“很好! ”老和尚说,“阿便! 你就到后面柴房去住罢! ”阿便自去柴房住下。 他十分勤奋,每日天未亮就起来,不用人吩咐,自己发心开垦种菜、施肥浇水。 他本是穑稼佃户,这些耕种事务做得头头是道,他又自动去出力挑土抬石赞助修庙,从早做到天黑,从不歇息,也从不讲话,别人跟他措辞,他都听不见。 “聋子! ”别人都这样称他,反而不叫他名字了,阿便也不以为忤,从不争辩。 阿便来做工一个多月,有一天他老婆抱着孩子来找他了,妻弟也同来了,岳母子侄,一大批人七八口挤满了柴房,七嘴八舌。 圣空和尚闻报,急忙来说:“阿便! 我收留你做工,你却怎么把老婆孩子也带到庙里来住了呢? 这是佛寺,弗成以住妇女家眷的! ”阿便说:“我不要他们来,然则地主来收回地盘,把他们全家赶了出来,没处可投奔。 ”圣空说:“这可怎么办? 哪有佛寺可以收留妇女家眷的事理? ”他和阿便说着话,没想到虚云老和尚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菜园柴房门口了。 “圣空法师! ”虚云说,“他们一家无家可归,又苦又穷,就让他们都在本寺住下吧! ”圣空急忙说:“师父! 佛寺怎可收容妇女呢? ”虚云说:“这是收容难民,情况不合! 你只叫他们在寺院后山另搭一座茅棚栖身就行了! 阿便爱好住菜园茅屋也好! 爱好回后山住也可以! 你就让他们全家在本寺做工罢! ”那一家八口都感激不尽,不住叩拜伸谢。 虚云说:“你们不用谢我! 这也是彼此合作,我们也缺人手,你们若不嫌本寺生活清苦,就跟我们削发人一路吃大锅饭罢! 我们有什么人人就吃什么,有饭吃饭,没饭喝粥。 ”阿便感激流涕,叩头说:“师长教师父,您白叟家救了我一家性命了! ”虚云说:“阿便,快别这样说,人类是应该合作的,佛门学生更应助人! ”阿便全家八口从此都在祝圣寺做杂工,个个感激虚云,人人勤恳,把后山开垦成了一畦一畦的菜圃,种得又肥又大的白菜和各类菜蔬豆子瓜果供应全寺,又把全寺整理清除得六根清净,阿便自己住在茅蓬,不与妻室同居。 两年转瞬以前了,阿便那天趁着虚云来山巡视,就跪倒叩头,叩个没停。 虚云说:“阿便,你要什么? ”阿便说:“师长教师父! 求您白叟家教我念佛吧! 我这样笨,又一字不识,不会念佛! ”“你却要念佛做什么? ”阿便说:“我当代这么辛苦这么蠢,必是前生做了什么孽又不会修行,所以今生想学佛修道,以求来生勿再沦落啊! ”虚云微笑道:“你想要如何修? ”阿便说:“我不识字,又丑陋,又蠢材! 我哪知道要如何修? 只求师长教师父教我简便轻易的方法罢,我常听师父讲经,讲得深奥,我一句也不懂,不过听师父您说,只要一心不乱勤念佛号也可得生西方。 师父您就教我念佛号罢! ”虚云说:“阿便,你已经一心专诚,真是难能宝贵! 我就教你念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! 我教你净土窍门罢! ”阿便伸谢,虚云教了他如何勤念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。 他从此就自己屏息诸缘,一心念佛,日夜一向,就是日间种菜锄土也心念佛号不辍。 宣统元年,虚云老和尚运《龙藏》回山之后,举行传戒,阿便也来求戒削发,那时他才二十一岁。 虚云说:“你要削发受具足戒,很好,我知你至虔,念佛极精勤,然则你还有家眷呢! 你如何处理? ”阿便说:“我们一家八口老小都约好了,今日都来削发削发修行,务乞师父恩准才好! ”“阿弥陀佛! 可贵! 可贵! ”虚云说,“甚胜人缘! 好! 好! 好孩子! 我准你! ”虚云望着座下这个狂喜地不住叩头的青年,白叟似乎依稀看到了自己昔时在鼓山涌泉寺跪求妙莲长老传戒,白叟的热泪涌现了。 他有若干的感触啊! 六十五个岁首年夜以前了! 旧事依稀如梦境! 猛回头却在何处? 几十年来东飘西荡,也曾传戒学生不少,可以怎料到,事业却应在这个面貌丑陋的穷苦青年? 虚云出神地俯望着青年,竟忘了唤他止拜,任由他不住地叩拜,何只三跪九叩? 怕不叩了一百个头! 阿就是拙于言词的,感激得说不出话来,感激得只是流泪、只是叩拜! 虚云从阿便身上找到自己昔时的影子,再细看,阿就是阿便,虚云是虚云! “请起来吧! ”虚云微笑说,“不用拜这么多! 你多拜我,就不如多拜佛才对! ”怎么说得他听? 这真诚的青年又拜了许多才肯起来。 “阿便! ”虚云说,“从今起,你把名字改为日辩! ‘辩’与你原名‘便’字同音,我等你具足戒后,别的赐你法名。 ”“日辩,”阿便欢乐无限,“我就是日辩! ”“只是一个代名! ”虚云说,“你并不是日辩,你也不是阿便! ”“师父! 我听不懂! ”日辩茫然地仰望。 “我也不是虚云,虚云也不是我! ”白叟说,“你懂吗? ”“照样不懂! ”虚云说:“我教你念佛,我也教了你打坐,现在我要教你知道你不是你! 我要你做到心中觉悟‘我不是我’,心中无我,破我执而又无所求,则自然得,明白吗? ”“照样不明白! ”“你慢慢地学,逐渐就能体会的,”虚云说,“我知道你精勤不懈念佛,一心牵挂捆扎! 许多人都不及你! 这也是你的品德真诚的好处。 聪明人太聪清楚明了,反被聪明误! 往往不能精勤一心修行! 日辩! 好孩子,你这样很好,不要自卑而生退心! 也不要去学人家聪明人。 ”“我本来就是愚蠢,学也学不来聪明的。 ”“愚蠢才好! ”虚云说,“你不会被聪明误了! ”传具足戒之后,虚云赐他法名为“具行”,从此他成为具行和尚了! 具行剃度改穿僧衣,每日自动操作各类劳役,种菜、施肥、挑粪、担土、清除……一如未传戒之时,他专诚一心勤念阿弥陀佛与观世音菩萨,也不和任何人讲话,他耳患重听,一般人都称之为“聋子和尚”。 苦修到了民国四年,他更加的耳聋了,也更加的沉默了,他无论种菜或做工,无时都在心中念佛,谁喊他他也听不见。 虚云那天唤他来说:“具行! 你苦修了四年,境界已不错了,然则见识太少,你现在应该下山出外参学去! 你应参拜世界名山道场,将来你愿回来就回来,若另有好机缘,也可随缘行止! ”具行泣拜:“师父! 学生不去! ”“为什么不去? ”“学生要一辈子服伺师父您白叟家! ”虚云心中一酸,可是装起了怒容,叱道:“去! 我怎么教你无我破执? 你忘了? 快去! 我用不着你奉养! ”具行不敢逆命,哭着整理行装,虚云送他到山门之时,看这青年和尚的恋恋不舍的样子,贰心中也难过了。 可是他知道毫不能流露出来,免得害了门徒伤感落入痴执,于是虚云只是淡淡地说:“你去吧! 我们有缘再会! ”具行一笠一杖,正像虚云昔时一样子,上路去朝拜遍地名山去了! 民国九年,虚云开始重建云栖寺,具行和尚忽然回来了,拜倒在虚云老和尚面前:“师父! 我回来了! ”虚云惊喜得很:“你回来了? 好极了! 你这出去参学,游了些什么名山? 怎么又回来了呢? ”具行说:“世界遍地名山都简略去过了,也不外如是! 听人说师父在此重建华亭寺,我知道师父缺人手,我就回来了。 ”虚云说:“你回来甚好! 你盘算回来做什么事呢? ”具行说:“师父,我又蠢又笨,又不识字,我能做什么大事? 总不外是侍候师父,兼做些人家做不来、不愿做的粗笨低下工役罢了! ”虚云说:“你既如斯发心苦修,很好! 你就住在云栖寺和胜因寺两处罢! ”又问:“此次回来,你去鸡足山探视你家未? ”具行说:“没有! 我不去了! ”“为什么? ”具行说:“人人都出了家修行,有什么好眷恋的? ”“见见也不妨! ”具行摇头:“不去! 不去! ”他从此就在两寺每日辛苦奋作,举凡挖土、搬石、筑墙、盖房子、种菜、种树、砍树、取柴草、割禾打稻谷、犁田、除草、清除、挑粪、施肥、伙食、劈柴……一切最劳苦的工作,他都自动勤作了! 无一分钟闲暇,亦无一刻不在心中念佛! 一面干活,一面念佛,有时刻他替师父或同参补衣,也是一针一句佛号。 到了晚上,他就念《金刚经》、《药师经》、净土诸经,一字一拜;早上,黎明大钟响,他老是头一个上殿参加课诵,他的精勤苦修真是全寺第一! 他却是又聋又像哑子,一句不开口。 虚云观察具行,认为异常欣慰,他知道这个青年人的进境已经十倍百倍于任何僧人了! 修盖海会塔之时,虚云在看工,具行在挑担石块和砌墙,见到虚云老和尚,他忽然开口措辞了,像个小孩子般无邪地说:“师父! 将来海会塔盖成,我来守塔好吗? ”虚云望着具行,不急速回答,他知道这句话是谶语,他知道具行就快要化去了! “好么? ”具行持续追问,“师父! 好么? ”虚云心中一酸,泪水几乎夺眶而出,勉强点头说:“好罢! ”“感谢师父! ”“一切随缘啊! ”虚云说,“弗成强求! ”“知道了! ”然后,虚云特许具行担负这一年春戒的尊证! 受戒学生请具行开示,具行说:“我半路削发,一字不识,但知念一句阿弥陀佛而已! ”虚云点头嗟叹,心说:“但知念一句阿弥陀佛,只要都像他这样精勤不懈,一句也就足以成就了啊! 假使自恃聪明,心念纷歧,纵念万卷经,又有何用? 想不到,这孩子进境如斯神速,他比谁都先证正果了! ”旧事重现虚云心头,他知道具行此次售衣来赡养大众就是西去了,这一夜他为具行念经。 具行来叩门,进来叩安:“师父! 学生要去了! 特来叩辞! ”具行拜伏在地,号泣难抑:“学生去后,谁来侍候师父? ”虚云说:“好孩子! 你该怎么办您的事,你就去办罢! 不要因我误了你的大事! ”“师父……”具行哽咽难言,“师父……”“快去! ”虚云说,“我在这里为你念经助你! ”具行再拜,然后离去,他一径向寺后的后园去了。 天黑,监院法师点名查房,发明具行不在。 “具行呢? ”监院说,“怎么不见了? 他昨天请人人吃一餐,莫非今世界山走了? 你们人人快去找! ”众僧把全寺找了个遍,那找获得人影? 有一僧说:“敢情他昨日斋众是死别? 今晚却偷偷下山逃去还俗接老婆了! ”另一僧说:“快别胡说吧! 具行不是这等人! 他若要叛道,怎么还回寺来做这几年苦工呢? 他云游在外,若要还俗不早就还了? ”“说得是! ”众僧都说,“我们休要在背后谤毁具行法师! 罪恶! 罪恶! ”监院说:“你们在这里乱讲什么? 还不再寻? 我怕他是挨不得苦,寻了短见! 快寻! ”一僧说:“我看他断不会怕吃苦去寻短见,多半是跑到广东去投考黄埔军校了! ”此语真是太忽然,使人人都愕然问:“什么军校? ”那僧说:“如今孙中山师长教师在广州黄埔开办军校,以蒋介石师长教师为校长,招考全国智识青年参加革命阵营,各省青年去报考的已经有三千多名了! 就只有贵州都督周西成不准青年出境去报名,人家连北方的青年都纷纷南下去报考呀! 据说只取三百人! 具行法师素来苦干为人,又是个血性男儿,莫非也去报考了? ”有人说:“不会! 人家招考军校学生,只限十八岁到二十四岁,具行已经四十多岁啦! ”监院说:“别再多说了! 再找! ”找到菜寮,门却是锁住的,窗口望进去,没有人影,世人一面叫嚷:“具行! 具行! ”来到后面菜园,忽见晒坪那边闪起一阵强烈白光! 连续闪了几回,照耀得全园光明,直冲夜空,白光眩目! “这是什么光? ”世人无不吓得心惊胆颤。 住在寺外的村民都看见了,世人多是往时逃灾来投奔虚云的,灾后也无处可去,纷纷留下来聚居,成了村,这些村民素感虚云的恩义,今晚初更刚过,世人都未睡,正在乘凉,在瓜棚豆架之下讲鬼讲狐,溘然寺内白光冲天,使人目眩,众村民大惊。 “不好了! 佛寺失火啦! ”人人叫了起来,“快去救虚云老和尚出险! ”村民好几佰人,奔入寺内,一个和尚也不见! 世人慌得乱喊:“虚老! 虚老! 您在那里! ”村人们一面找虚云,一面要救火,却又不见有火,找到后园来,看到了那批和尚在那里发呆。 “火在哪里? ”村人们大叫,“虚老他白叟家呢? 你们怎么都在此? ”“哪里有火? ”和尚们也给吓慌了! “火呢? ”“我们在外面看见寺里冲天白光! ”村人们说,“只道是火烧寺院了,赶来救虚老! ”“没有火呀! ”修圆和尚说,“白光一闪一闪是有的,倒不是火,喏! 白光在晒坪那边升起的。 ”众僧与村民赶到晒坪一看,点了几支火把,照耀全坪! “啊! 具行法师! ”修圆叫起来,“原来你在此地! 害我们找得好苦! 你在这干什么? ”世人也都看见了! 具行和尚端正直正,合十趺足而坐,巍然不动,眼睛半合,面带微笑,不理不睬世人。 “具行! ”修圆欲待上前去拉他。 “慢着! ”虚云老和尚已经由另一批僧众与村人拥护而至了,他老远便看见具行端坐,他急忙喝住世人,“你们不许擅动具行! 你们走开些! ”世人急忙闪开,虚云扶杖来到具行面前,向世人说:“具行已经坐化了! 他自身喷出三昧真火,把自己烧成了灰! 刚才你们看见的白光闪闪,就是他的真火之光! 我在禅房为他念经助他用,我认为全身发烧,就知道他已经成功了! 我怕你们不知道而乱动他,我急速赶来……”世人不论僧俗,听师父一说,无不惊诧万分,细看具行和尚,却仍然是身披法衣,趺坐面向西方,左手执磬,右手执木鱼! 面色如生,笑容和蔼,只少了呼吸起伏动静。 “这……真的是……自发真火化了么? ”世人都不敢信任,“这分明是个活生生的具行和尚嘛! ”虚云说:“你们不要走近,生怕衣带生风震动他全身灰烬倒倾! 你们走开些! ”虚云独自上前再细看,火把照耀之下,只见具行的木鱼及其木柄早已化了灰烬,磬柄也成焦炭,然则具行的全身和法衣依然未变,其余只见僧鞋也成了灰,坐处的几扎稻杆子和蒲团早就成灰烬了。 世人都又惊奇,又欢乐,个个合掌念佛。 “具行! ”虚云跪下合掌而拜说,“恭喜你了! 你已经修成破我执,得证大阿罗汉果! 以你瑞相法身示世,证无生法忍之圆满檀波罗蜜! 请受虚云三拜! ”虚云以师尊成分,对门徒具行下拜,世人当然也跟着叩拜了! “具行啊! ”虚云溘然老泪纵流,哽咽道,“为师好为你欢乐! 我还不及你的功行啊! 将来欲求你的境界,也还万无可能啊! ”虚云拜罢,具行遗蜕溘然放出阵阵奇异的芳香! 世人都嗅闻获得类似檀香的这种异香,又像仙兰! 人人都激动得流泪,个个念佛! “具行啊! ”虚云祝道,“你且多保持瑞相一天,待明天为师请都督和昆明社会人士还有新闻界都来瞻仰你法身,让记者摄影留下一影,以传于世,助宏佛法! ”虚云又吩咐:“你们今夜须派人轮流值更看管具行法身,勿让人畜触碰! 不许大声震动! ”“遵命! ”众僧急速回答。 省督唐继尧、财政厅长王竹村、水利局长张拙仙……次日闻报都赶来了,《昆明日报》摄影记者也跟来了,还有各大员的家属、社会贤良、昆明的佛教徒缁素,全都来参拜了,真是轰动了全昆明! 数万人络绎登山来拜,人人激动,个个称奇! 《昆明日报》刊出了头条大新闻和照片,轰动了全云南。 “谁说没有佛法呢? 谁说修不成佛菩萨呢? ”人人都说,“看! 具行上人不就是最好的佛法证据么? ”“这也奇怪! ”唐继尧说,“若说具行是取稻草自焚,却又怎会把全身烧成了灰也不倒下? 又怎会仍然保持原来描写呢? 法衣又怎不成灰呢? 分明这不是凡火烧成的了! ”虚云说:“具行法师是由心内发出三昧真火把自身焚化的,才有此瑞相事业! ”唐继尧说:“奇异极了! 磬鱼的柄都已成了焦炭火灰呀! 师父! 他的全身果真都是灰么? ”虚云说:“是的! ”就向具行祝拜,“具行! 你的功德圆满了! 请让我们送你入海会塔罢! ”虚云伸手,颤颤巍巍取下具行手中的小磬,又祝道:“具行啊! 具行! 密行功圆,一磬留音! 为师一敲磬,你可以宁神西去罢! ”虚云轻敲残磬,清脆的磬声三响才过,忽然地具行的全身震动,化作灰烬而倾倒了! 虚云跪下合掌而拜,唐继尧与观众数千也都跪下叩拜! “阿弥陀佛! ”人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,“阿弥陀佛! ”虚云早已泪水奔流满面了,他也分不清那是悲痛或是欢乐了! 相关资料:悼具行禅人自化身生西记诗二首(虚云禅师)枯肠欲断只呼天,怅然禅人殒少年。 数载名山参谒遍,归来念佛荷锄边。 助兴梵刹同艰苦,密行功圆上品莲。 燃臂药王真赡养,孔悲颜殁尚凄然。 活到于今心更寒,惟师超逸不相干,人当末劫多缘累,君至临终一火完。 世念难忘蔬菜熟,西归且尚夕阳边,悲伤老泪挥无尽,一磬留音示妙缘。 发布时间:2024-01-27 11:03:42 来源:素超市 链接:https://www.suchaoshi.com/content-19206.html